夢總是殘忍的比現實更深刻,當你一遍一遍的在生活中提醒著自己記得要忘記,卻總是會殘忍的在每個思念的夜裡刻骨銘心的再愛一次。
夢裡她說妳怎麼不笑,妳卻說不出口那些一次次妳在現實中對著鏡子練習好久的字詞,準備著再見面一定要說一定要說出口的那些話,妳一個字都沒交代清楚。
如果可以,妳會不會也希望不要遇見她,也希望有些事情不要發生過,倘若沒發生妳會不會一樣覺得遺憾。
妳試著想道歉,想說完這幾年一直掛念在心底的話,即使一字一句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其實妳只是一直在欺騙自己做著這個夢。
這一切可能從未發生過,也或許她根本不存在夢以外的地方,她沒牽過妳的手,她沒吻過妳的唇,也不曾親手解開的背後的釦子,她是誰?
妳用了這麼些年的每個日子,每個被時鐘滴答聲敲醒的深夜,思念著一段彷若空氣般的愛情,而在這窒息幾近真空的球裡,妳也不曾發現妳撤頭至尾都只有自己和寂寞。
如歌詞不斷的重複著,那一年她的天真給了妳勇氣承擔了所有的不完整,不完整的自己和依戀。
一直唱著那個根本不曾存在的暫時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