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的思春期來得太早,很小就有性別意識、很早就只幻想光滑潔白無瑕的女體。
這樣的痛苦導致我只能往年長者身上求得慰藉。為了趕快長大,很早就把第一次給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只為了體驗"性"的感覺。
說真的,就一個字 - "痛"。
她說:我的青春期實在乏味的很,為了維持"品學兼優"這塊狗屁招牌,不斷壓抑、不斷擠壓,連說話的能力也一起失去了;
只是一直自己照顧自己的"獨立生活著",從來沒問過"心還在不在?"!
她說:我的大學時期才是真正的叛逆期。認識一堆怪人,見識到那麼多不同的生活方式後,發覺"生活沒有一定要一板一眼",所以開始放縱。
舞廳、菸、酒、性、咖啡,這些是生活的必需品。
過著這種看似"輝煌"的生活,但其實每天我都在夢中哭泣。
從這張床換到另一張床,每天都在不同的床上醒來,
男的、女的,台灣人、外國人,黃皮膚、白皮膚,
大家晚上的臉都很類似,我最怕早上張開眼看到對方的那種尷尬,怎麼樣都學不會和大家一樣"自在"。
她說:我開始工作之後,那些放縱的行為收斂很多了,至少床伴都不是我主動去找來的,多半是對方主動。
她說:我知道很多人的思春期可以持續一段很長的時間,但我最近突然覺得"夠了"、"我不想再繼續了"、"我決定結束思春期"!
"沒有什麼事情會是永恆不變的","抓住自己的心才是真實不虛的"
"所以我決定舉辦一個告別式,正式向我的青春告別,日期訂在今年七月十三。
"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