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游凰(7/16更新十四、董師壽宴)

靖司

十四、董師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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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f& x! {- h# I6 l3 n雲卷風嘯，鵝石巍道上一人凝著晴空微嘆。
翻翻袖裡，兩空無物，清甩兩下，束起卷子負手身後。
9 L4 \  M! d* a8 m) x7 @這個冬天………還真是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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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4 x' g% b1 D6 w- Y# _「主子，您當真前去？」一時辰前，竇輔如此問道，沉寂的眸裡閃著不解。

4 f9 W) h/ X9 U4 C. f! t' a「若是不去，豈不便宜了董子狼望。」惦著手裡金絲騰邊請束，一抹深不可測的幽笑淡露。

$ J" J# m0 o5 M9 |1 i7 p4 ^直至席上饕桌前，洛奇仍未散去這般笑。

4 r8 k* l# W$ o3 I2 i! Q# x" _數十冗長深紫檀桌，分隔兩列於主廳，上位乃是一矩耀眼的黃，自古以來，大黃之色僅於皇家所使，又見或明或暗衛士駐守，縱是靡音酒色不斷，也讓人不免疑心，是為洪門宴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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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k2 d. W5 w( h2 J5 E- x4 i2 ^洛奇進得廳並未引起已是酒酣耳熱的宴客們心思，落了一眼，又尋自歡心起來。待其入坐後不久，尚未飲得一物，右側卻來一人搭訕。

來人驚喜道：「未思及，洛兄亦至此？」

洛奇聞聲凝看，竟是昔日北方同窗，「公孫兄，久未聯繫，望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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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t0 z$ N% @舉杯，卻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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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瓚也明瞭，放下酒盅隨意而坐。

5 z  v. L# T4 X; a2 W+ }4 h「今日之宴，乃董太師生辰大壽，前來賀客皆為朝政大人，瞧，那位便是現下朝廷紅人，蔡邕，蔡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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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9 j  H4 j4 J洛奇順著公孫瓚眼神所指，上座之右下位一名風姿華卓老者沉寂淡飲，身旁聲囂喧嘩似全與無關，如此看來，是個品格尚清之士。

「公孫兄非是為愚弟介紹名仕如此簡單吧。」晃著酒盅內淺淡液體，面容倒影曲折模糊，如同現下自己，究是何人早無所尋。

) f! m& f; b9 z眼下看著瞞不過這被盧賢師喻為明鏡的同窗，公孫瓚也不多拐彎，「唉，蔡大人對我等族人起了大恩，不報非為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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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f, e$ N$ X) T7 f9 ?「如此，恰好愚弟亦有一事欲請公孫兄幫襯。」

兩人又談了些話，公孫瓚起身回座，絲竹樂聲起，舞姬隨越漫步蹈入，飄搖裙姿，逐浪隨波，愉魅於廳。

) E( N6 s1 @" K  w洛奇喚來候在一旁的竇輔，後者聞言雖是不明卻仍點頭而去。

# H& x" @. l+ ]無求無欲不是很好嗎？何以苦苦逼之？

董卓啊董卓，你未免太不瞭解你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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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1 I$ v4 G3 W) p* B$ }( q3 {樂停，曼妙人兒各退一旁，自尋了位大人歡心，一場賀生宴硬生生成了荒淫無恥風色之所。

$ ?2 u/ H* a# x' j尋思間，一雙玉手落於眼前，端起酒盅，輕點酒香於指，「大人，此酒醇美香厚，乃益州月池水所產，質淡色純，似空上明月，雅緻高潔，何以大人入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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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 L$ Z; p1 N. A2 I# H$ h0 ^執起纖指，舔點一口，洛奇玩味道，「確是酒中佼者。」

指腹濕熱之感仍未散去，嘴裡一道濃烈酒香迎著柔軟傳進舌間，「嗚……………」唇瓣相依，纏綿撫觸，原先的些微抵抗演至後來成了緊擁深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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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4 O/ T+ s4 e1 F/ `7 A$ O3 E紅唇最後不捨緩離，眼裡卻仍有不盡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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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羞赧躲進洛奇懷裡，輕言道，「你這人怎如此不知羞，大庭廣眾下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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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b+ X% J, W洛奇環了一眼，身旁之人對此皆視為平淡，更有吆喝哄鬧之人，捉了名舞姬欲同行之。

「這不就是那般場合嗎？水兒來此前應已知曉。」

聞言，甘清更是臉紅難逃，扯著衣際不願起身，嬌羞模樣使人難以自持，洛奇欲再欺之，卻聽得門前衛士不合時宜喊道：「皇上駕到～～」

早不來晚不至，偏是壞我好事，洛奇心眼先是咒罵了皇帝一番，又見著一名身穿五爪金龍圖樣大黃華服的少年緩行步入廳，這名少年蒼白如廝，似久未見陽日般病態弱感，但洛奇卻在一瞬間捕捉到一絲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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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 I1 B1 H' j8 {, y* y隱而不發嗎？嗯………是個當皇帝的料。

! g  T$ J' l. j" k3 y劉協帶頭飲了口酒，「眾卿繼續，莫因朕來了壞了眾卿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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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x5 x( `; ^# C. Q眾人隨後飲之，應聲答是。

- Q8 p/ c: j; P9 m$ S「何以不見董太師？」劉協疑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壽宴之上竟不見主角，如有心人謠之，便是董卓隱有不敬之罪，何來有皇帝來等候臣子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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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旻面有難色，「回皇上，家兄稍前身體不適，現下歇息中。」

「喔？！」劉協瞇眼，似有所思，「壽辰之日董太師竟身子有礙，傳人叫御醫前來，朕可不能讓國家之棟有些許之事。」

! b! c3 P- r- J" I0 W7 N董旻急答道，「皇上，御醫前來至此也已晚，方才已有城中名大夫為家兄診過，應是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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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r0 U5 q( v9 [3 a9 O& E「嗯……如此甚好，聽聞城下驍騎校尉曹操使得一手好劍，喚來給朕瞧瞧。」

1 n3 Y$ Y0 g8 }8 |' @. H/ c此言一出，眾臣皆有私語，卻無人敢答，最終是李儒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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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C: I% ?9 V5 i「回皇上，驍騎校尉已叛逃出洛陽。」

  Y- L/ }3 g( `7 K. Q! Y( {* b! O劉協聞言震怒起身，「這是如何回事？！」

! H9 N: M" _1 d! b! }) B" x* z, u1 l「曹操前夜使計假以獻刀之名，實為刺殺之意，欲殺董太師，幸為近衛發現，卻不意被曹操連夜逃出了城。」

「逃………逃了………」劉協口中喃喃道，頹然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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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太嫩………明眼人皆能瞧出，這曹操何來膽大敢行刺董卓，必是身後有人始敢行之，依皇帝這般表態，不難猜出這人是誰…………蔡邕啊，你可真是給公孫兄出了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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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故意引我今日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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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0 q! E) I/ C「所以，我等大膽揣測，此人極有可能是劉備，劉玄德！」隨著李儒所指，眾人眼光皆往自身方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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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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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 ^  K$ y; k- @( W! V8 R李儒似被洛奇的反應給驚著了，但極快恢復一般，「劉備小兒，死到臨頭還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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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4 |8 [' m1 {( f: t. G; J洛奇止了笑，搖頭嘆道，「我只是笑道，李先生把朝中大臣全當成了白癡。」遂喝口水兒遞上的酒，清滑微烈，果真是好酒。

李儒氣極，怒道，「除了你，還有誰有可能！」李儒暗指，漢室正統身份除了你就是皇帝，總不可能直明是皇帝所為吧。

$ [- O0 l0 I& X$ E: a  r7 f洛奇又笑了起，好不容易喘口氣，正色道，「敢問李先生，人證呢？物證呢？有何可證明是我劉備所為？」李儒聞言一窒，又欲爭言，卻被洛奇搶了先，「姑且不論此些，不知李先生於朝中是何身份，竟能如此指問朝中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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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2 r# |- Q! b8 W) Q& ^「我乃大漢郎中令，何以不得言？！」李儒理直氣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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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令司職城廷守衛，掌管議論一事，今下匪人於天子腳下作亂，李先生不盡速逮人，反搶了廷尉飯碗，真不知這洛陽是否就李先生說了算？」此言不但治了李儒為官不力之罪，更加深了與廷尉的間隙，莫怪洛奇笑的如此開懷，如此笨蛋，不用可惜。

0 h2 ]9 y, F( u5 z& z李儒勃然作色，怒喊道，「把這個大逆不道之人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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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b) [& k" Y% x" @一時間，原是聲色歌舞之地，著然成了殺氣騰騰戰場，每處皆站滿手持武器的衛士，似是早有準備般。

% o0 k: v! Z* C8 p7 T) r「唉呀呀，說不過別人就動武力，真虧你是個書生呢。」洛奇又自倒了杯酒，舉向皇帝，淡笑一飲。

8 ?' s1 }. p& W1 e! P8 h被圍著有生命威脅也不是一天兩天發生的事了，洛奇神色自若靜靜飲著，似無見著身旁一堆槍戟刀弓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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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0 Y" n; l& ?怎會有如此無懼之人，李儒生怕有變，揮手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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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洛奇最近的拿刀衛士欲將銀亮長刀擱置在那悠然自得的頸子上，卻在半空被橫生截斷。

「大逆不道………該是你們…………」甘清之語如冬月白雪般冰冷如霜，強厚的武者之氣卓然迸發，一柄長式軟劍不知何時已於手側，那舞姬媚姿已然無現，氣息間充斥著渾然天成的武將威勢。

. m: m) m: C* N9 H# N李儒亦被這發氣勢嚇住，待回神後惱羞道，「發什麼愣！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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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清使招速狠敏辣，凡是接近洛奇一尺內的衛士皆在三招內倒地，近及肉眼無可視之速便倒一人，傷口微細，卻是處處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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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狂妄！」一把大刀憑空射出，直指洛奇，其速之猛不落於鷹隼，未料甘清亦反應之敏，運氣於劍，兩刃相擊，火花四濺。

' Y- l2 h/ V- B1 T  x) a「車騎將軍李傕討教！」衛士間讓出一人，滿臉橫肉，虎背熊腰，雙手各執一刀，形狀寬厚，應有四、五十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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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清盤算著如何應對，對方卻是相當沉不住氣，二話不說衝上廝殺，來往數招後，甘清一擊擋下近九十斤重量，加上舊傷尚未痊癒，敗勢隱然而現。

看來還是將這群古人想得太輕鬆，洛奇抬眼凝視不遠的劉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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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k: F: @4 u4 p, c「看來這皇帝當的也不輕鬆。」洛奇朝李傕射出一物，該物雖是被李傕擋下卻仍是緊咬著大刀不放，並隨著牙口流出鮮黃濃臭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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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擔憂是毒物，便捨了一刀，欲再攻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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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了………小輔。」

竇輔躍出重擊揮下，李傕受力不住，人身向後飛倒，氣血如湧泉般翻騰溢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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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接住甘清虛弱的身體，輕吻額間，「非得如此讓我捨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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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a. B' c7 I* z" M9 @甘清薄汗滲滲，語有所屈道，「早知你有這伏計，水兒便不逞這英雄了。」

* D1 T6 O6 L/ F; s5 b- U天曉地知啊………如先得訊水兒會出現在此，自己便是花了十倍人力亦要護其周全。

「劉協，王言如絲，其出如綸；王言如綸，其出如綍。今日非我不助你，而是時勢所逼，剩餘望好自為之。」對於這個血緣上的堂姪可無好印象，先是利用曹操，再利用劉備，縱是無實權，但四方屈身可真是會給皇家留臉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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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0 q# A! A7 p洛奇此言一出，如此直言不諱呼帝名號之人只有一人，劉協隨即猜至其身份，「劉備………你是脩哥哥………」桓帝之子，自己血緣上的至親，現也只剩劉脩一人，劉協紅了眼眶，再無高高在上皇家模樣，僅是個需要親人呵護的少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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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0 [, y- i' p0 ~) U. I洛奇微聲輕嘆，抱起甘清，在眾暗衛護持下離開大廳。

「主子………」臉上傳來一道柔嫩觸感，洛奇低首與之相視。

( B% g! t$ [4 ~+ k) j' V7 `「我沒事。」對………我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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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8 x0 }# ^& `% f- V- ~! p6 g# W  n廊道傳來洪聲，呂布持著方天畫戟一路闖進，「叛賊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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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B: |, l9 S6 n「主子，呂布這廝不得硬碰。」竇輔提起長刀，「主子先走，屬下先拖著。」

洛奇閉眼，細聞風絲，「來不及了，八陣！」

八陣非為真八種陣形，而是洛奇根據古八陣圖經由推算而出的小型八陣，此八陣易入難出，如非陣法鬼才是無法簡單破之。

呂布踏入便覺不妙，敵人忽變忽換，猛如惡虎撲象，動如脫籠狡鷹，堅如壑間盤龍，一步錯踏，步步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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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時，洛奇抱著甘清緩步離開，呂布見狀，破空狂吼，踩足躍起，方天畫戟引手而出，迅雷奔馳凌空擊退阻撓者。

$ ]; v( I2 e# B5 z) |2 k; z6 ^& m甘清迷糊間感到鬥氣襲至，欲開口告知洛奇卻是為時已晚，「小心…………！！」

6 v$ j3 W: H3 X- e0 N. [洛奇聞言轉身，一幕血淋淋穿膛而出的戟頭與自己僅有一寸之隔，可戟桿上卻掛著一副嬌軀，一個可以為她而亡的女子。

「紅昌！！！！！」

- \/ M1 o; a# |# a# \* {紅昌氣若游絲道，「紅昌………盡力了………還是讓……呂……來……幸好………奇……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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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P! c+ L) J3 }7 P4 {洛奇永遠也忘懷不了，這時那女子的神情是滿足、無所求的，她綻放最後一抹笑容，軟身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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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K( c& J5 b3 h* ~3 m' I呂布放開武器喃喃道，「不，蟬兒，這不是真的……這不是妳！！」

「是你！是你！蟬兒是你害死的！」呂布如發瘋野獸襲來，被急來護衛的竇輔等人再次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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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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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Y1 ~0 D, x; A) D, Y  Z撫摸著白皙肌膚，前夜還如此笑語嫣然的臉龐，與自己暢訴著夢想，調皮又撒嬌，靈動百媚，千姿美豔，此時卻是靜然無息，恬淡容貌如稚兒睡去般安寧。

妳，也要離我而去了嗎？

仰著頭，未讓淚溢下。

手心傳來溫暖，哽咽道，「水兒，我只有妳了。」

火，自洛陽糧倉燃起，如被設計般，延燒整個洛陽城一天一夜，在討伐聯合軍到達洛陽前，這裡已成了半毀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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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脅迫獻帝連夜遷都長安，同時命呂布領軍進攻關東盟主袁紹之軍，與此一進一退，袁紹被呂布大軍殺之節節敗退，孫堅敗之洛陽，隔年傷亡，討伐董卓之戰而隨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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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一言難盡的多事之夏啊………
% T0 u3 B( ^: J  M* b先是家中長輩陸續住院，接下是工作上忙碌時期，再來就是莫名其妙的車禍(關於車禍相關內容真是讓我一肚子氣無處發，至此時還未處理結束。)，可能是因此情緒不佳之下，所以感冒了，目前是喉嚨發炎疼痛，加上精神不佳，更妙的是，與此同時，咱家的好朋友一起來找了………
  C. s* _7 P) c* k) k' a7 `真是內憂外患事事不斷，所以真的是………祝我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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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E- [" [) O9 ~回復更新，再次請諸位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