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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assassinsilvers

[長篇小說] 《我愛妳,妳呢?》→ 之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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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2-8 22:45:52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愛妳,妳呢?》→ 之二十二

本帖最後由 assassinsilvers 於 2013-2-8 22:54 編輯 " `! H' N( X( L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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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7 W* ~8 R* Q7 b  `( X
我終於又開始更新了...! r7 p' X0 y8 A3 T
這個故事從去年暑假因為無聊開始寫
3 t- u) g* A  M5 E) z0 I# }寫到了很忙很忙的學期% |2 Q4 p1 N3 p
最後又到了很無聊的寒假; E: B% u; K. a, I!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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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喜歡哪個角色呢?* ^# k. R: F6 z# L- k7 Y* D
曾經我以為我的表性格是紫然7 y; m7 J5 J2 t
裏性格是梁映純6 d9 I8 `3 C; N& r% B* q
殊不知最近才發現...
+ {5 h2 Y; w2 o6 A! a* B2 J/ K+ I根本表裡如一地都是梁映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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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8 Z0 S) f以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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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梁映純感覺到。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正緩緩的綻放著,像是受到熱水牽引而舒展開來的茶葉,像是剛羽化的蝶因為朝陽的照射而逐漸攤開的雙翼,像是胸口有一個冰塊正在逐漸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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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正站在門口的,是個女人。
梁映純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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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由來的、她就是知道,是夏和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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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夏和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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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夢醒時分,和蝴蝶、兔子,一同出現、一同消失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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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門,梁映純,在那個時間點,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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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說,被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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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還盤踞在心中的煩躁,這一秒,連根拔除,全部,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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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情境上的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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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萬籟俱寂轉而致不可置信,最後是欣喜若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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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正波濤洶湧的狂歡著,狂亂的律動彷彿這一秒就要從嘴巴跳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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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變得好安靜。
純然的,再也聽不見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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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也聽見夏和櫻的心跳,和自己同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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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紫然隨時隨地看似溫柔的武裝,或是徐斐晨看似隨和的距離感,夏和櫻的冷豔、氣質,正毫不保留的發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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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夏和櫻的存在,就像道光芒般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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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別的』──梁映純突然意識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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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崇敬的眼光,梁映純對上了夏和櫻熾熱的眼神,不知為何,腦中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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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而堅定的伸出手,梁映純不知道究竟是長時間待在冷氣房的自己手太涼,還是夏和櫻身上那層光芒給人的錯覺,那無暇的肌膚觸摸起來,竟意外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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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冬天早晨的太陽,不像太陽本身給人的印象那般火辣,照在臉上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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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意識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在梁映純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激情的擁吻,夏和櫻剪裁合身的洋裝早就衣不蔽體,自己的襯衫鈕扣也早已被解開到了胸口以下,兩具不同性感的女體,交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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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是誰鎖的已經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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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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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夏和櫻踏進登機門之前,她們就這樣保持著微妙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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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牽著夏和櫻的行李箱,梁映純走走停停的,跟著行李箱的主人在機場裡兜轉。她多麼希望,此刻牽在手裡的是夏和櫻溫暖柔軟的手,而不是冷硬、只會不斷吸收又散失她體溫的黑色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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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要求在現在看來似乎是個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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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是梁式企業的接班人。而且公司最近因為週轉不靈的關係,目前還被媒體持續關注著。她能偷溜出來,送夏和櫻,已經是最極限的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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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任性地,就這麼放著,反正不是自己的公司。為了夏和櫻,她梁映純可以連這條命都不要,公司什麼的,如果可以就這麼算了,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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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不是太曲折,只是,她梁映純,走進了個左右為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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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純覺得自己像極了個在馬戲團裡走鋼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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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或明或暗,希望她掉下來的人、希望她平安過關的人,在電視機前,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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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著夏和櫻的那段時間內,梁映純像個孩子般,不知所措的站在夏和櫻身後,也許不到三十公分、僅約半步的距離,在她看來就像無限般的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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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登機門前,那個時候的自己,頭低的都快要埋進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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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妳覺得妳對不起我嗎?』面對夏和櫻的問題,梁映純只是沉默。『如果要我說:「我一點都不在意妳要跟徐斐晨結婚。」這句話,即使這不是真的,也是不可能的。』那時的她是這麼接著說的。語畢,她難得的,主動獻上一記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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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說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想自欺欺人。再說,如果我真的那樣說的話,某人一定會當真的。』夏和櫻的自問自答和微笑,就那麼輕易的終結了自己心底那場沒頭沒尾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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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純不知道夏和櫻是帶著怎麼樣的心情搭上飛機,飛去美國─那個對她和她來說,遙遠而且陌生的國家─她想了很久,都猜不透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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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夏和櫻登機前的那抹微笑裡,究竟含有多少真實的成分,她只知道,那抹微笑,確實的安撫了她心裡最深處的不安全感,但,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希望夏和櫻可以不要這麼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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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櫻有一顆玻璃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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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透光的,容易忽略的,確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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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妳,為了妳的話,我真的,可以都沒關係。』夏和櫻的果決,替優柔寡斷的自己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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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梁映純好像頓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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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被封印的記憶在此刻全部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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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任督二脈全開的感覺,也不過就是如此不,一定不比此刻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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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習慣一個人的自己,原來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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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擁有,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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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深深地明白,所謂永遠,並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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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深知,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全能的人,都不可能一個人獨自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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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簡單,因為,人終究是群居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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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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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純以為自己是冷漠的,但其實,她的冷淡只是一種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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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人群時,不知如何表現完全的自己的武裝。面對這樣的狀況,她只能戴上冷漠的盔甲,保護著害怕受傷的心,她知道,而且是深知,這種冷漠的本質並不是害羞,而是一種強烈的自卑感。她可以裝作毫不在乎,可以表現的優雅而且怡然自得,而「梁映純」這三個字也一直像是名牌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優秀與卓越,是神祕的,是充滿榮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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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一般人會認為,如此優雅的形象跟自卑似乎是無關。殊不知,看穿這點的人卻少之又少。這樣的環境更是加深了梁映純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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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就失去親生爸媽,永遠缺失的安全感、在無數個夜晚裡,剪不斷、理還亂的煩躁感、再怎麼做都無法填滿的自卑感。這樣的負面情感,找不到人訴說,亦無人嘗試著去深入理解。長久循環下來,累積在心裡成為一種壓力,這種壓力經由她自己思考,處理、加工過後,變成她專屬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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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櫻和林子然之所以能夠輕易的破解她的盔甲,是因為她們穿著一樣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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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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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冷漠,摩擦過後放出的火花,何其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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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溫度,比太陽的閃焰還要更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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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櫻有顆玻璃做的心,她梁映純又何嘗不是;她知道夏和櫻的心是這麼的纖細,而夏和櫻又怎麼可能對她梁映純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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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初生之犢一般,梁映純突然不知『害怕』為何物,她深信,有了夏和櫻,她就會是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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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可以讓一個人做很多事,但只有對方也愛妳,人才有可能無所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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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同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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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伴在身邊,不需要理由的,就是可以讓人感到一種,無上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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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那些無可取代的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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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站在眼前的夏和櫻,正散發著和自己相同味道的磁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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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深吻後,梁映純感覺到自己心境上有種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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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對自己來說,只是間可有可無的辦公室,只是間用來辦公的辦公室,只是間暫時的容身之處,竟可以因為夏和櫻的存在,給自己一種,回到家的錯覺不,不是辦公室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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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夏和櫻。有夏和櫻在的地方,就是家;而夏和櫻,就是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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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對於夏和櫻來說,一定也是一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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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夏和櫻把自己的一切,帶著那句嚶嚀─聽起來隱約是『我愛妳』吧,或是『我回來了』,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埋進梁映純之中。夏和櫻頭髮中、身體上淡淡的氣味充填於梁映純鼻腔,那是全世界最溫暖的味道;她對梁映純的依賴,她對梁映純的思念及眷戀都化為深深深深的擁抱,那是世間最毫無雜質的純粹;她對梁映純的愛,透過彼此舌尖的挑逗,寫進對方心上,那是她有生以來收過最煽情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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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彼此,兩人都毫不保留的獻上所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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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輕輕的,梁映純靠在夏和櫻耳邊,說了兩人分開以來的第一句話。她的雙手仍環繞在夏和櫻的腰上,像是要一次用掉這些日子裡儲存起來的思念,像是抱著什麼寶貝一樣,她捨不得,也再不會,放開這樣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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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夏和櫻不語,嘴角兀自掛著神祕的微笑。彎彎的狐狸眼睛,舒服的微微瞇著,喉頭深處的回應,僅一聲,卻道盡了千言萬語,也撫慰了梁映純這些日子以來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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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妳。」兩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狀態。夏和櫻的肌膚,在沒有衣服掩蓋的部分,仍自顧自的燃燒著激情過後的能量。那樣熟悉的溫度與氣味,讓梁映純感到全然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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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偷偷的,夏和櫻笑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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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終於發現夏和櫻的微笑,梁映純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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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以後我應該多出國。」看著此刻梁映純臉上,近乎天然呆的表情,夏和櫻故意選擇了這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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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2-26 21:05:17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愛妳,妳呢?》→ 之二十三

本帖最後由 assassinsilvers 於 2013-2-26 21:10 編輯 ' U% `0 v;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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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篇是一篇吧@@"8 o5 S2 ~) M0 N# h: d0 S  R& @
一開學事情就多到爆炸是哪招呢?* ?9 f( }2 ^' B-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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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結局都設定好了% T( {3 y- [! d% p& f6 |* G- e$ Z
怎麼就寫不完...$ [2 l" T5 I( y# |5 o"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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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終於發現夏和櫻的微笑,梁映純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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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以後我應該多出國。」看著此刻梁映純臉上,近乎天然呆的表情,夏和櫻故意選擇了這淘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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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妳已經沒有理由再離開我了啊!」聽見這樣的回答,梁映純來不及細想,疑問宛若脫韁野馬,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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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咧,又當真了嗎?」眼見那張前一秒還很平靜的臉,這一秒就那麼的瞬間扭曲了,夏和櫻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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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耍我,不理妳了!」瞧見了夏和櫻眉眼間藏不住的得意,梁映純不服氣的撇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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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因為我說的是真的。」夏和櫻斂起了微笑,只留了點淡淡的幸福掛在嘴角,環繞著愛人的雙手,這會兒箍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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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純不解,然而聽在耳裡的語氣是那麼的堅定,眉心便稍稍放鬆了些。雖然還不明白,但,她是明白夏和櫻的。她知道,事事終究會有個解釋,就像她的離去與歸來,也無風雨也無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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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就像妳說的,我再也沒有理由離開妳了。」夏和櫻柔柔地靠在梁映純懷裡,連語氣都是那麼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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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櫻什麼也沒再說,梁映純卻像是領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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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嫌寬闊的辦公室,此刻又再次蔓延了太過濃郁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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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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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妳動作再不快點,我們就會趕不上的!!」紫然在臥房裡來回踱步著,左手持著平板電腦,右手食指一刻也沒閒著,或撇或點的,精準迅速的操作著機器,時不時還得查看、回復手機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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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電腦中、手機裡、牆壁上都有時鐘,紫然還是頻頻看錶。頻頻看錶不說,眉頭更是一秒也沒鬆過,兩條英氣的柳葉眉都快成了一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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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的,紫然腦中的處理器已經達到了最極限如果下一秒世界就因紫然的處理器燒壞而末日了...對被喚做『Seas(Season)』的白季凌來說,也許不,絕對是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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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趕不上啦,親愛的。別杞人憂天了?乖喔。」白季凌一派悠閒的含著牙刷,軟拖鞋在木地板上,製造出啪搭啪搭的音效,在浴室與臥房間不留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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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全冷卻的衣服、凌亂的頭髮、惺忪的睡眼,白季凌身上一切的跡象都顯示著:「大爺我剛起床」。這副景象看在紫然眼裡,怎麼能夠放心?忙不過來的雜務早就已經使她焦頭爛額了,白季凌此刻的語氣,無論安慰也好、敷衍也罷,聽起來都只是種噪音般的取笑。就算是甜言蜜語好了,只要加上那一副儼然剛睡醒的樣子,一切都只讓她更是怒火中燒。兩人形成的「兩」人世界,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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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原則!!本小姐跟妳那些養外面的寵物『壓根兒』的不一樣,少跟我玩乖不乖的那一套!」紫然用自己最大限度的冷靜,冰冷的吐出這句話,順口吐槽幾週前在白季凌手機裡發現的曖昧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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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耐住想丟下手中工作的衝動不下幾十次,終於成功。雖說一台平板對她來說,實在也算不上什麼很貴的東西,不過如果就這樣把它當成暗器丟出去的話,自己就會收到更多處裡不完的「暗件」了。屆時,就算凌遲處死白季凌也不足以洩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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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件事情在東窗事發過後沒多久就被證實,那其實只是白季凌耍白癡,自己辦兩個門號,然後互傳曖昧簡訊,故意讓她發現的一個小手段為的是她的生日驚喜,雖然被她預先偵破了她精心設下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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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再說一次我好喜歡妳剛剛那個腔調」突如其來的捲舌音凍結了正在刷牙的白季凌。知道紫然為什麼突擊自己的痛處,白季凌也不生氣,只是四兩撥千斤的說些無關痛癢的話,毫不在意地讓紫然用這種方式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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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站在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那不是個好習慣,以她的專業,她也不會建議她的客人使用這樣的方法紓壓。不過老婆大人的健康第一嘛是不是好習慣這種小事,唉,反正被害人是自己,就隨風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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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慎重建議妳,把多的精神跟廢話都省下來,不然我怕妳以後都沒機會再說那些話了。」不理會白季凌的風言風語,紫然的語氣還是很冷,威脅性尚存,但已經不具有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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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兇喔。妳真的不用擔心那麼多的嘛,於情,妳都已經提早這麼多了;於理,妳們家是贊助廠商之一。綜合以上,我們不會遲到的啦。」吐掉滿嘴的白色牙膏沫,順口吐了吐舌頭,白季凌一針見血的分析了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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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遲到了也不會怎麼樣雖然心知肚明,不過當事人很識相的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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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太高調!只是」明知白季凌說的是對的,只是自己怎的就這麼被這三言兩語說服了呢頓時氣場弱了下來。再度看了看手上的錶。紫然坐在床沿,右手覆著市內電話的話筒,頃刻就想撥出117…即使今早已經撥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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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就很高調啊。」白季凌十分故意的說,前一秒還罵罵咧咧的紫然,這一瞬間戰鬥力全失,倒是激的白季凌玩心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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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凌,妳想慢慢摸,我沒有意見,同時,我一點也不介意先出發。」如果語氣的氣溫是可以探測的,經白季凌戲言這麼一鬧,紫然此刻的語速不只快轉了一點五倍,溫度更是下降了攝氏好幾度。白了她一眼,紫然小心翼翼地沒再讓自己掉入白季凌激將法的陷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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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似乎這就是白季凌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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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摸我』、『先出發』?妳終於願意對我下手了嗎?還這麼主動我好高興喔,當然不介意啊,隨便妳摸,這種事情小case。還是妳想先攻?我很大方的,不然妳哪天說我都不公平那就不好了妳想要我怎麼配合?喔,對了,既然要做,那也別出門了吧。還是妳喜歡車震?可是我不喜歡在路邊耶那會很不方便還有啊,如果被看到的話,我是沒差啦,可是我不想要妳被看欸可以不要車震嗎?」白季凌試了試備好的水,水溫是否合宜,準備洗臉。不見紫然上鉤,調戲的話語水漲船高,頓時翻了好幾個級層。臉上的表情,更是要說多賤就有多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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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再也無法裝做沒看見白季凌的胡鬧,紫然一陣風似的,抓了自己的隨身物品離開臥房。雖然一瞬間反應了白季凌的胡言亂語,不過顯然還不夠快。紫然呆愣的那幾秒鐘裡,表情上微妙的變化,盡數收進了白季凌彎彎的狐狸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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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好了,要等我喔。」朝著被扣上的房門說了句無關痛癢的話語,白季凌愉悅地笑著,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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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想當初還那麼低聲下氣的,現在都騎到我頭上來了!」紫然氣呼呼地離開房間,臉上更因為白季凌的話語而燒的一片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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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妳們是越處越好了呀,妳不覺得嗎?」徐斐晨一派悠閒的看著這對歡喜冤家,紫然駕輕就熟地主導身體,她便索性當個隱士,隱居在這鋼鐵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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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處得好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一開口就沒好話說,一聽到她說話我就覺得焦躁的不得了。」紫然右手抱著手裡的東西,空出左手揉了揉自己發燙的臉頰。嘴裡說著白季凌的短處,但她也清楚,自己這幾日的脾氣也是火爆到不行,可憐了白季凌,好端端地當自己的出氣筒。想到這,也捨不得罵得太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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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都沒看到,不過我又不是死了沒感覺的。快修成正果吧,我也輕鬆哪。」感覺到了夥伴刻意的避重就輕,徐斐晨輕輕地捅破了那張紫然還試圖偽裝的否認。當她沒喜歡過別人嗎?這種焦躁感應該就是喜歡了吧,雖然不清楚她在想什麼,不過徐斐晨很清楚,紫然的口氣已經沒有剛剛那麼驃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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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太多了,我會覺得煩純粹、絕對只是因為事情太多忙不完沒錯,就是這樣。」紫然嘟囊著,好不容易讓臉冷卻下來了,此刻的表情是很冷靜,然而耳根子卻是熟透的火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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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麼都沒說,妳幹嘛就自己坐下了?」徐斐晨輕笑。這小妮子,怎麼就這麼不打自招了呢,明明面對再困難的事都能靜如止水、冷若冰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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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等了,再等下去就只剩安可曲可以聽了。我可不願把生平的第一次遲到浪費在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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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能把承認自己喜歡一個人這種大事,看成芝麻綠豆大的也只有妳了。」徐斐晨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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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評

唉呀,被噹了  發表於 2013-5-2 22:52
ola
作者懈怠好久了-.-"  發表於 2013-4-17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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