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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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班上的選手也生日阿。

【你一定會被小楓唾棄到死。】

這是維給他的生日賀卡第一句話。



乖乖桶，是久久未見的東西了，

很訝異還會在昨天看到，

是有人很稚氣買來送他的，

而他也很孩子般的，一排一排、一顆一顆的發。

而我當然也很乖的坐在那拆糖，

例如維跟曹的都在未碰到糖果前，

就被我全打開了，為什麼？

因為我要選顏色、挑口味。（（孩氣



中午，完膳。

整個就很樂的邀他到我前面的位置，

用著兩手從抽屜捧出八五度買的黑森林，

「你們幹麻吃蛋糕？」

「因為生日阿！」
『因為生日阿！』



放學，搭車。

『我要看，有什麼特別的嗎？』手裡拿著他剛買的月臺票。

「沒幹麻阿。」他拿了回去。

『我知道了。我也要去買！』拉人轉身。

上車。

『等等有要買台南的嗎？』

「你要買嗎？」

『好阿！』

售票機台。

『機器欺負人！』恨不得想踹它。

「別怨了，我的也不太清楚。」

『好吧。』抓著共兩張票丟進書包。



「我們不能陪你去捐血，我們要補習。」維說。

「沒關西。去吧去吧。」他在剛那通電話完後就沒關西了。

『不是吧？！』我詫異。

「是的！」他點頭。

『但我們現在是要去吃飯，他要過來？』

「是阿，我男人。」



他男人，痾．．．好吧，他暗戀的男人。

來了後維很好心的說要幫他們拍張合照，

好像有點故意，但他爽的勒。

之後，我還很好心的幫他拍了三張他男人的照片，

回到家看到，他一定會愛死我送的生日禮物＝　＝＋



一整天過的很亂七八糟，

性向成謎，班上的兩位，就是我跟他了。

之於我，依舊是鳥到不行的對話；

之於他，大家都說他愛男人，但沒人真知曉是哪種愛。



話說他男人，有傳簡訊跟他說生日快樂。

「他應該打很久吧，因為是圖。」他的笑讓人很欠打。

『應該是用電腦打的吧。』我硬要噹的說。

隔天。

「他說，他是用電腦，而且是用複製的。」他很哀怨的對我說。

『我就說吧。』我大笑。『說不定，那還是他設時間傳的。』



『她也有跟我說生日快樂阿。』

「不過我的是整點左右阿。」總之就是要噹。

隔天。

『嘿嘿～她傳訊跟我說謝謝。』我晃著手機。

「說不定是傳錯！」他大笑。



好吧．．．我們真的很幼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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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真的很常去阿，去教會。

讓所有人都訝異的，我已經連去好幾個禮拜了呢。

小組分享時，談到了些東西，

主題是什麼我不太在意，

讓我重視的是其中一個問題討論。

「我們要與祂同行，就要做對的事。
　如果，做錯的事就會與祂不同，那路就會偏了，
　那就不能再與祂同行了。」小組長說。

「有什麼是不對的事？」一個小組員說。

「例如，抽煙、酗酒、同性戀、婚前性行為。
　抽煙、酗酒是不好的，同性戀也是不被允許的，
　婚前性行為是違反貞潔的。」小組長說。

「所以做錯事不行嗎？如果有做錯事勒？」同一個小隊員。

「如果做了錯事，就要悔改，要修正妳的路，
　才能再與主同行，不然會離祂越來越遠。」小隊長說。

當下我是沒什麼感覺的，一直到，敬拜。

『道不同，不相為謀。』突然低聲唸出的話。嚇傻了自己。

：所以？我與祢念不同，所以不能同行？
　為什麼！？再好的朋友都會有理念不合的地方吧！
　當祢是朋友，但卻因為這樣而不同行，
　不能遷就我嗎？對不起．．．

近乎說了百次的對不起。

而再一首歌的完全沉默。

突然累了，很累，或許是因為心累‧

走向後面暗處的一角，左邊有著高高的椅塔，

難被看到的一個位置，坐下，看著全部的人。

依舊，有人去到臺前被禱告，

看著看著，看著一個背影，剛剛站我旁邊的人。
疑惑，她怎麼還沒發現我不見。
我看到她在找了。
看到我了。

我笑笑，但我不知她什麼表情，視力不佳，且有點鼻酸。

希望她來找我，我這麼期盼著，

因為，太多迷惑，需要人解。

有人走向她，她轉身，被他人吸引了目光。

我並不想離開這，所以我並沒起身，往她而行。



『道不同，不相為謀。』無聲的，但確實的開口說了。

連自己也詫異，但隨來的是無盡的哀傷，是種失去摯友的痛，

理念不同，所以不同行。就不當朋友了，是嗎？
可是我不想阿！請給我一個人，來告訴我答案。

我需要一個人給我解答。
我看著她的背影說。

我需要一個人給我解答。
我看著全部來回的人說。

我需要一個人給我解答。
我看著我的腳跟說。

我需要一個人給我解答。
奉主之名。
阿們。
一個人從左跨過我平擺的雙腳，在我右邊蹲下。

「需要我為你禱告嗎？」我搖頭。

那人坐下了，我有發現她正禱告著。

『妳為什麼會過來？』我很不禮貌的斷了那人的禱告。

「因為有個直覺要我往這地方走。」

『妳有看到我在這？』

「我是到這才看到的。」

我看著她沉默。

「需要我為你禱告嗎？」那人又問了一次

『不用了。』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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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該刪了，要被刪了。

我已沒辦法在保住它們，

或許連外頭的大風都是在笑我的弱懦。



真的很不想做所謂的備份，畢竟，它們就是在那阿，

誰說，網路好？！看，這不是要抹滅了我兩年前在這的記憶了嘛？！

最後依舊妥協，點開過往的帖。



信口的嘲諷，對於過往的自己。

原來我以前這麼愛玩，或者該說賤？！

不！應該說，幼稚。

「整理以前的東西都是這樣啊，那是一個過程
　當初不幼稚，現在就不會成長了」

成長？沒吧（（嘆



當時的記憶力真好，換而言之，我早已忘了當初？

不，我還記得模糊，但沒那麼仔細，

因為歲月過了，人老了吧。



『根本智障。』邊拉著文，邊啜聲的說。

看著，自己很不想承認的笨東西，之於過往的自己所打的，

突然，心緊了一下，雖然笨，但卻依然有這種功效嗎？！

當未來某天，我再回來看現今所文，也會這般？！

在自己的文中，看到了妳。

不是至今我近乎碰觸不到的人兒，

而是實實在在的過往的妳。

這是心悸的原因。



請容我這樣的談言吧。



深吸一口氣，揪著心。

原來這是曾經。

真的擁有過的曾經。

是我曾經緊握住的。



只備份到一段落，累了。

人或許一天只能面對一點回憶，（（淺笑

尤其當那點回憶對自身有多大的影響時。

很重吧？可以這麼說吧。

卻又不是會讓人真的窒息的重，只是讓我皺了眉頭。



這讓我想起第一次妳拿到帖的那晚，

妳看了整晚，悶了一天，

是現在這種感覺嗎？

對不起，我說。



突然很希望有杯什麼在旁，

但卻又變不出，徒增一回無奈，

還是，去睡吧。

好累。

闔上眼，抬頭。輕聲說。



好想妳，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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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緊抓著過往，彷彿已是令我留任的唯一。

或許當初真是年少輕狂，

但我自問，若再從來一次？

我依舊，會打出那篇申請文，為了妳。



默契。我早已忘了，這是幾季前的事了。

已不是最近了，不是嗎？

不與電腦相關，不干手機有無。

早該明白，在那天我的名從妳那除去，就已煙銷殆盡。

何必再緊抓著最後的線告訴自己別讓它飛走？



妳忘了，從妳的字字中，我知曉，妳完全沒在意過。

請別裝作不知情，在前陣子，我連絡妳的所有行動。

是握著手機聽了幾次那聲？留過了多少的訊息？

最後得到的是？妳說沒我的號碼。

不用說妳忘了，因為我知道，妳沒記過。

任何執事的動作，是否有過告知？

我有的，我有得到允諾，是來至於妳的。



有。有罵自己傻，傻到為何再那時還要聯絡妳，

再板主續任之時，為何還要那麼拚命的聯絡？

而當趕上時，順問出口。

又是一次，妳說，妳沒我的號碼。



我念舊情，妳無情。

妳親手抹殺了我當這位的主因。

而我竟然也不知曉，直到到最後一刻。

心寒，妳又要三分的熱度，焚掉我的時。

只是過去燃的是未來，而至今燒的是曾經。



別了，不是真想妳走，而是不得不讓妳走，

這已不是那個世代了，妳的遷走，早已讓曾經的輝煌沒落。

當初妳的興起，換的是我與覺的年多歲月，

但那是我與覺甘願，甘願妳說不想單身赴任，

而我只好拚了命的，趕在她人前拚出申請表。

而後再一肩扛起這的所有，一年多。

但現在呢？該醒了！

不會再有第三個人，肯這樣的幫妳揹妳的任性，

就連我，也已不想再順著妳的性情而行。

說穿了，還是因為擔心，但也只剩擔心。



我的堅持，早已不是最初的傻因，而已是至今的執著。

我佔著，佔著，已不是為了妳，

而是為了我的曾經，在這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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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去嘉義玩了幾天。

為了檢定，而要去實習工廠機器，所以去了嘉義。

原本三天兩夜罷了，但因為赤子之心阿，又多留了一天。

大家都說要做練習，事實上都睡到九點多，十點多整理，十一點就離開了。

說去那好玩、不好玩？還可以。



起初的配房，讓大家都尷尬到了，畢竟再學校早已配好三、三、三。

到那卻發現是兩人房，一些事，讓人無言，也讓我再一次的下了狠話。

『跟她們說。我房，她要走我懶的不管，總之可以少人，不准多。』
冷著臉，倚著維與曹的房門說。

接著退後兩步向右轉身，發現其他人離我不到一步遠，擦肩、走過。

我想，還不錯，可以自己睡兩人房，比起行李放衣櫃，我更喜歡放床上。

再外走廊吹風一陣，回房，鎖門。

橫躺在床上，手機抓著，猶豫要打什麼。

失望吧，是阿，好失望。

簡訊送出，接著是敲門聲。

『幹麻？』走道門後，以外面聽的到的最低音量說。

「我們想跟你談談。」是妤。

『等等再說。』我離開門後。

翻東西，翻洗面乳，洗臉。
翻眼鏡，帶上。
開門。

他們解釋，解釋，我卻只一直一直看著妤。

「所以勒？」維問。　『我要自己睡。』

「為什麼，大家一起睡不好嗎？」曹說。

『晚上我可以跟你們出門，但我要自己睡。』

她們不講話了，清楚我不會改了，我的固執一向如此。

一個一個離開，我伸手按住最後一人的肩膀，妤。

『過來一點。』做了手勢要妤頭過來。

「你不會偷咬我吧？」妤開玩笑的說。　我搖頭。

「不會偷抱我吧？」我知道妤是試著要逗我笑。　我搖頭。

「不會要偷親我吧？」妤還在努力。

『妳很灰耶，過來。』扒了她的頭，意示她成功了。

「嗯？」妤順言頭靠過來過來。

我看著她的眼睛，很深很深的看，『妳剛讓我好失望、好失望。』我說。

「我又怎麼了！？」妤嚇到了。

『可不可以有哪一次，在我跟她之間，不要總是沒有主見？』

「我．．．」妤語亂。

『不要每次都她主導，哪怕就一次，可不可以強勢一點？』

「．．．．．」

『至少讓我知道，妳在想什麼，而不是她希望妳什麼。』

「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不重視你這個朋友．．．．」

『不要讓我哪天，連妳的話都聽不進去。』

「晚上我回來睡好了。」

『不了，我自己睡。』



沒有什麼，沒什麼關西。

只是很普通的情誼，加上我很深的依賴罷了。

妤旁邊的她，不過就是那位厭我至深的人。

所以而言之，厭我至深那位身邊的人就是指妤了。

怎麼總是喜歡把管得住自己的權利給人？（（奈

不過，總比沒人叫得住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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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結。

一個死結，打在那。

是否真已結死，我不知道。



三小時左右的深談，讓我真去想起小時，

這結，是在什麼時候就已打下？或許就是那天，那天是在車上，

那時我也沒多大，因為前座高高的椅背，讓我看不到車前的一切，

連窗戶都還要刻意趴在門上才看的到外面行走的人。

我忘了什麼事，只記得被一雙小手一對小腳胡亂亂踢亂打，

之後我伸手回了一下，喀！門剛好打開。

我記憶猶新，我轉身看到的是爸爸生氣的臉，

及前一刻還在對我拳打腳踢的傢伙開始哭的聲音。



小四，班上又很特例的又換了一個班導，

是個女老師，她很狠。

是可以叫小四生抓椅子當桌子，在教室後面抄整天課文的人。

想當初，班上最多是一學期抄７２課，我好像也有３Ｘ課的樣子，

連全班第一的女孩，也超過不下十課。

她罵人也很狠，記得有一次班上全班被罰，我忘了我們班做了什麼，

只記得處罰是一人三次課文，還有幾個人被叫到了前面，我也在內。

她開罵不久就有幾個女孩子哭了，在來，連男孩子也開始掉淚，

她一路來回看的罵，她視線停在右邊不之第幾個的男孩子上，

之後那男生吼了一句，出去了。

再來，她停在了我面前。


她慣性的中午回去吃飯了，

「妳都不會怕怕喔？」一個小女孩問我。

『幹麻怕她阿！』

「老師罵的很兇耶，其他人都哭了。」

『我討厭死了被罵就哭的人。』

班上沒人說什麼，我想是因為他們知曉，我在說誰。



『如果妳沒這個本事，就去讀書。』我小六時說。

『就跟妳說沒這本事，就去讀書。』我國一說。

『有本事玩，就要有本事像我！』我國二說。

『妳就是沒這本事，還不讀啊！靠那什麼成績阿！』我國三說。

高一後，我連說都不想說了。


『沒路用的腳小。』我忘了這句何時說的，但說出來我被打了一巴掌。



「一直玩電腦，是不會去讀書阿！」房門口的男性吼聲。

點待機，假裝我已關機，之後給門口的人一記深視。

忘下樓走，拿換洗的衣物，走過電視前，

狠瞪，坐在那看電視的那個。



「下次再這種成績，零用錢不用拿了，也不用出門了。」

我沉默，轉身，上樓，甩門。『幹！』低罵。

就不要讓我聽到那個看電視的又考十幾、二幾名。



「弟弟有在學小提琴喔！」二姨抓著她最小的孩子說。

『厲害喔！要好好學知不知道。』我摸摸他的頭。

「可是他現在不想學了。」

『你是不喜歡，還是沒興趣？』

「不喜歡，因為我都拉不好。」弟弟翹嘴的說。

『要乖乖學，好嗎？多練習就好了。』

「弟弟就是不喜歡練習阿。」二姨說。

『才藝這東西，有興趣就該認真學。不是真有興趣，只是三分鐘熱度的話，
　那就不要浪費錢了，因為學了也沒用。最終還是會放棄！』

「唉喲，想不到你還知道這些阿。」二姨丈從旁走出。

『是阿。』我笑笑。

因為，就是有個傢伙，鋼琴學了幾個月就說不學了，

學美術學到小六，花了多少，卻說不考美術班，只要畫普通畫畫就好。

更可笑的是，都有興趣的我，鋼琴卻只能去跟同學學。



「你們兩個是又怎樣？！(台)」剛回來的其中一個。

又是開始哭。

「兩個就好像有仇阿！(台)」一旁年邁的聲線。

我轉身看她，奶奶，眼中盡是不平。

而那個愈哭愈慘。

「你是和她有仇逆，她你小妹耶！(台)」爸。

「我老阿，管不動了，不時都在吵。(台)」奶奶。

握緊拳，不說半句，轉身，回房。

是！是我的錯，不該在她趁爸媽不在，亂兇長輩時，站出來訓她！



多少不平，多少不平。

我心戚戚，不平兩字牽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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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是在昨天，

從大的計畫、定日，至小的遊戲、行程，

一手包辦下來，是阿，成就感有，但止於昨日中午，

有時真厭夠了，那群打球成痴的傢伙。



「第一屆！」「是阿，等等就開始了。」「一定會成功的！」

看著二、三年級的同學或者學弟妹，在那興高采烈的吼。

我看著在旁邊幫忙的夥伴，

從康輔一起退下來的夥伴，

邊做著事前的準備工作，邊看著其他人在瘋。



『就靠你們了，不然，他們都沒什麼經驗有點擔心。』

「我也很擔心阿，不過我也只能撐一關阿。」庭說。

『有空班，就多去幫學弟妹吧。』

「ok，我會注意。」庭。

『別又只跟著某隊跑，記住你也有關的。』

「靠，我是那種人嗎？！」選手說。

『是！』「是！」我跟庭同時點頭。



『還可以吧？』

「一開始有點亂，其他的都還不錯。」庭。

『那就好，下午還有的忙的，下午我會累死吧....』

「你加油。」他拍我肩。

『靠！不幫喔？』

「吃飯吃飯~」他騎車去覓食。

我轉身催其他人快去吃飯，

這是活動的默契吧，不只我、庭，

連選手也一樣，清楚下午就是我們三個忙的時候了。

畢竟，六七十人的玩，跟十幾個人的玩不一樣。



「小楓，這就是你說的大地？」選手坐在籃球架上對我喊。

『妳們先打。』我對學妹們說。

「現在這是什麼？」

『我沒辦法，午餐完回來，他們只想打球。』我攤手。

「所以現在就打球？」

『兩點半我催過了，三點我也說了。』

「所以下午的活動就全改了？」

『對不起，我失責了。』

「有人不打球坐在旁邊，他們要幹麻？！」

『他們的理由是：大部分學弟想打。』

「我就知道。」

『是阿，我們都知道。』



『今天你有什麼感想？』補習時我問做旁邊的庭。

「跟以前帶活動比起來，自己科辦的比較輕鬆。」

『還有吧？一個上午的成就感，跟一個下午的無奈？』

「還有，亂改企劃的無言。」

『還有，他們只想玩玩的態度。』

「對，所以這種活動一次就夠了。」

『嗯，一次就夠了。』

一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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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慎重的跟妳們說。』我看著前面圍成一圈的學妹。

『女生漂亮不是妳的錯，但是進這間學校，就是一個錯。』

「沒錯，因為這例子太多太多。」畢業的學姐說。

『舉例要即時就好，在這邊，妳都不給，人家會說你作做，
　妳只給一些，他們說你們有一腿，妳全都給，那妳就是放蕩。』

「現在升二年級的女生就有一個也是這樣。」學妹個個都無言以對。

『所以，妳們拌醜好了！』我開玩笑的說。

「為什麼會這樣？」在大家笑過後，有一個學妹問了。

『因為男女比例失調。』

「因為妳們學長們都很缺女朋友。」學姐說。

「所以很多人都是被學長追走的嚕？」另一個學妹問。

「是低，不過有一屆很特例。」學姐斜眼看著我。

『每一屆有男友的女生，有超過一半男友都是學長。
　但很抱歉，我這一屆很例外。』這倒是讓我很自豪

「為什麼？三年級有很好看的學姊阿。」學妹說。

『因為，我在開學不久，所有同屆的正妹都有我的手機號碼，
　我跟她們說：電話能不給就不給，不然就給我的。
　所以我剛入學時，學長想砍我的很多。』

「對！對！沒錯。」學姐說。

『且全年級最正的兩個剛好又是一間我很喜歡的學校畢業的，
　所以，其中一個跟我很好很好，另一個我也很照顧。』

「所以妳們就把他的手機背起來好了。」學姐說。

『我沒意見。』

「可是，被要即時勒，被傳怎麼辦？」學妹問。

『讓他傳吧，避不了的，這的比例是一比十，
　所以，不管妳們做什麼，都會有人知道。』

「都沒辦法不被傳嗎？」

「有阿，都跟女生走就好了，出了班上，就不要跟班上男生走了。」學姐說。

「一直都要這樣？」

『二年級就比較不用了。我一年級也被傳的很難聽，
　不過，發生一些事後，二年級就沒什麼人在傳了。』

「小楓被傳過？！」眾學妹都是一臉的訝異。

「他被傳過阿，且他一年級被傳的超難聽。」學姐說。

我看著她，我很訝異。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因為自己本科的，
　都要先傳出去才又會傳回來，然後你才會知道。」

「小楓被傳什麼啊？」學妹們比較關心的好像是這個。

『我知道的，最多同時傳七八個吧。』

「一開始是傳他是同性戀，後來陸續的有男也有女，
　所以就變成說很亂了，且也有我這一屆的。」學姐說。

我笑了笑，是一種別人看不出的諷笑，

亂嗎？只是傳我亂嗎？確定前面沒加個淫字？

我詫異，並不是因為突然知曉了什麼事，

而是，當初說我說的最難廳的其中一個，

竟然親自說出了曾經傳過我。

我一直知道，全校第一個說我淫亂的，就是自科的學長姐，

正是在身旁侃侃而談的傢伙。



「我最擔心她，我覺得她是最危險的。」學姐比著其中一個學妹。

「沒人眼睛那麼差啦。」學妹否決，但她是我們公認最好看的學妹。

「不，妳真的很危險。」學姐說完再轉頭對我說。「你多看好她。」

『過來過來～』我招手笑笑的說。

「恩？」她走到我面前。

『學姐叫我看好妳唉，妳跟我在一起算了。』我開玩笑的對她說。

「啊？！」學妹叫了好大一聲。

『妳這白痴，反應太大了吧！』我扒她頭。

「學妹，總之妳記好他的號碼就對了。」學姐走過來說。

『我的電話請背起來，平常要找我也ｏｋ，
　但如果有人跟妳要電話，能不給就不給。
　如果沒辦法，那就給我的。』我轉身對每個學妹說。



「有人跟我要電話唉．．．」雯走在我身旁，跟我說。

笑了笑，牽起她的手，我說。『給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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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

短短一段魔鬼氈被拉開的聲音。

剛睡醒，還在浴室刷牙洗臉的我整個驚醒。

『不要翻我皮包！』急著打開門，對房內拿著皮包的人喊。

「總覺得你的錢都不是錢，都可以隨意放。」

走過去，搶下。『裡面沒什麼。』

「我只是想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秘密。」她走出去，邊若無其事的說。

她依舊看到了，清楚的看了，不若上回是馬上被我搶回，

看清楚了，皮夾裡放的不是本人的照片，而是一個女孩的容顏。

打開皮包的人，我叫她媽。



秘密？有沒有什麼秘密？

有阿，是放著我國中時期的一切感情阿，

關於每個，我喜歡過，甚至愛過的人。



梳洗完畢，把房門上鎖。

坐在床邊，看著剛剛被打開的東西。

我開始細看，上次打開它，是幾天前？

上上次就是上禮拜？那上上上次就是月初了吧。



一如以往，相片框中還是那張笑臉，

下面的一點空行依舊放著一隻金色的紙鶴，與一隻鑰匙，

還有在笑臉龐的小字條。



不常打開阿，想到四月時，才驚然發現，

裡面有四張籃鈔是舊鈔，若不是朋友借的數目必須讓我從那拿錢，

否則我真的會完全沒注意到呢。



沉。那東西很沉。

在皮包內放信應該沒多少人會這樣做吧，

尤其放的不只一封。



一封一封的略看，每次翻起都會慶幸自己的字跡是這般的不揚，

至少在每次讀起，都還可以先笑罵一句，來沖淡那過低迷的想念。



最後再看一眼，著眼於字條，位置有點斜了。

用指尖調好，卻碰巧的看到，我前幾天還在想的東西，兩張電影票。

前幾天還在想，我是放去哪了，我知道我有收好，只是忘了放在哪個重要的地方。

那是與妳去的，我還記得，兩杯左岸，及一盒巧克力。

看著票跟，我傻笑。

細節是什麼？我還記得，妳應該忘了，忘了比較好，因為太多蠢事讓我自己也發笑。



是個極度想念的晨日，雖然外已艷陽高照，

但我剛醒還不久，就是一天的最開始。



我很無時的淡淡地想妳，還會有那麼些刻的很想，

更會有那麼個幾次，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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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吵了兩個月了，是阿，爭戰。

之於我要外租之事。

事與願違，在與老師商談過後，原本原本就要談了，

當天回去，卻晚了，所以暗定明日再談，

但當隔天，卻又出了插曲，這就是人生，事與願違。



『或許不考了。』

這句話說出，有多少人的惋惜，與多少人的慶幸。

說到這別再說我自傲了，之於那些打從心底看不起我的人，

因為你們從沒真正認識過我，並不懂你們的輕視有多可笑。



「為什麼你不再家讀？」雯說

『因為我立過誓，打死不在家碰書。』

「別立那種無聊的誓」她說

『但我還是立了阿。』無奈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你今天不會在這裡。」

她說的，我知道。



「怎樣！要辦休學了膩，不讀了喔，那快點我可以幫你蓋章。」她開玩笑的說。

『不完全。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著說嗎？』與我對談的是我們的數學老師。

「妳是真的不讀了齁？好啦，我可以去幫你拿你們導的印章幫你直接蓋。」她邊走到座位，邊說。

『我，明年不打算考了吧。』我坐著看著自己的鞋子說。

「啊？？！你說什麼？」她認定她聽錯。

『嗯，我明年不考了。』我定了定，抬頭看著她。

說出這句，她訝異的面容我記得。

她要我別傻了，別做傻事，這樣太可惜。

她說如果換做別人，她絕對會說可以。

但我不該說出這話，她也絕對不會允許我不讀。

可天知道，說出這句話，我比誰都還難過。

『說出這句話，我自認我比誰都還難過。』

「......」她不解，說出這話的是我。

『有一些是擔心自己，但最主要的是，很遠阿。』最後我彷彿是對著自己說。

她打開抽屜，拿了張面紙給我，我知道自己不爭氣。

『高中跟高職，差距已是如此，更何況還差了一屆。
　那等同於，我自己放棄了，我與她們之間。』

那是整堂時間下來，我唯一掉過淚的一句話。



我沒有想逃了，真的。

我想清楚了，我並沒有必要，去在意那些，

去讓那些影響到我的未來。

但我卻心軟了。

因為我就這樣，到了明年搬出去後，

我知曉，我就不會再回去了。

就會讓關係就停在那了。

只有拿錢才會叫爸的爸，

只不過在補償過去的媽，

根本沒什麼路用的妹妹，

不細分青紅皂白的奶奶。

所以，或許等他們年老，病了，我也不會掉一滴淚。

多麼悽慘，多麼令人悲嘆？

養十八年，換來的竟是這樣的根深蒂固。

真的，很可悲。

不該這樣的，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