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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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的瘋狂，我背著一日的衣物，

帶這鑰匙跟皮夾就上了火車，

決然的往台中前去。

寒流的到來，讓每天外頭都飄著細雨，

微溼冷的空氣，趁進房裡，連菸都有點不太起勁的燃。

事實上不是想要做什麼，

只是不想一直讓自己悶在房。



說真的是輕鬆的，讓我很開心的過了一夜，

感謝孟的收留，很久沒再跟人同床共枕的睡了，

很安穩的一夜，很放鬆。



很多東西，想面對，但卻面對的下一秒，又退縮了，

很多事情，決定了，但實際做的下一秒，又停止了，

反反覆覆的，是近期的寫照，就如同學校的鵝，一直來來回回的遊，

張望著人們，張望著我，但就是不肯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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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寒假，過去，

一個春假，過去。

一直想打什麼，卻一直沒有時間，

每每想打什麼，但深夜時，往往不是沒了感覺，就是沒了時間。

每每這個日子，好像都會飄雨，

一點點的溼氣，一點點的思愁。



前債，錢債?

有多曲折、多少代價，

至少至少，處理完了。



開學至今，快半學期，做了多少荒唐，

就是不想在家，只想一直往外跑，

奔出這無聊至極的世界。



事情太頻繁，為何總那麼多是是非非？

昨日還在為一些事忿忿不平，今日卻又釋懷，

是阿，沒必要髒了自己的手，就為了救那種人，

以後也是死，只是死得更慘罷了，還不用到自己動手。



又打了什麼....，又斷了思緒，最氣的正是文不成文，章不成章。

嘆息，連窗外的雨都陣陣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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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夢中，電腦被搬離已習慣得房間，

當我真正回神注意到已是一個月過去以後。

愣了，也愣了。



一直在反覆得矩嚼記得的部分，

又反覆的對自己說，該長大了，有些東西要放下，

但當已斑駁的牆，隨著歲月又續續脫落衣裳，

我僅能在那記憶的深海，憶起當出的海洋。



「何不趁還記得時寫下？」

很想，但是事後寫下的，不是當下的。

想留的，不僅僅是那年的心情，而是近年的所有活著的證明，

更何況，那至要的人給的話呢？！

我寫不來，因為當我執筆那刻已變成了我寫出，而不是最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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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舊是不是一件好事？是也不是。

會看著幾樣東西就發楞整個下午，

會偶而翻翻這幾些年的簡訊背誦，

會點播到哪首歌一聽又是幾十遍，

會想知道曾經的人過的是否安好，

這些都還好，

但
當回憶來敲門，感情這東西像個孩子善變亂跑就一點都不好。



每每都是雨季，

總讓絲絲細雨跟淡淡想念纏綿

真的沒有刻意的去記、去等了，

但卻依然在那天慣性地留下了印著日期的車票

依然在夢中看到了快連面容都無法看清的妳

多久沒見過妳了，總在落雨時刻想起，

是寂寞作祟，還是天生犯賤，

真的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那個某天
可以再見。

不知道能否把漏了跟妳說的話說完
一字不漏。



親愛的，我愛妳，但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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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正午烈陽，紫外線的熱度讓人窒息，

望著旁道的車一輛輛的後撤，眼神放空著，油門卻緊握著，

隨手撥了通電話，為的是在自己發瘋前有人可以制止，

在高中校門等待的時候，不斷用手擦拭著在臉頰的汗水。



「把安全帽脫下來。」朋友到了後第一句話。

『拜託，太陽很大我不想曬，沒看到我一直滴汗喔？』用右手背劃過下巴。

「脫下來。」兩眼直視著我，不移。

『好好好，我脫，就頭髮很亂硬要我脫。』將安全帽脫下來，順便撥一撥頭髮。

「為什麼在哭？」友人聲音帶著詫異。

『誰在哭？』我繼續擦著不斷滴下的汗水。

「你。」

看下後照鏡，用手揉著眼睛，笑說：『你沒說我還沒發現。』

原來縱使我精神刻意架空了，還是欺騙不了自己的身體。



不要為了自己的唐突而自責，

「我在跟你說一次，我吃完藥就一定要讓我去睡覺。」在睡夢中妳在電話中跟我說。

是我不好，沒辦法鐵下心腸逼妳去睡覺，

不要擔心是否傷到我，我說過，只要妳不走，什麼都沒關係。



什麼人沒有過去，我沒辦法去改變我愛過的曾經，

妳說：在你的文章中看到你跟我說過的話，

妳說：那是給"女友的話"，

對，很多話我曾經說給人聽，但那是曾經，

就像我不能載著妳說我第一次騎車載人，

不能拉著妳的手跟妳說我第一次在海邊看夕陽，

不能抱著妳跟妳說我第一次是妳。

但妳是我第一個想要載著妳四處遊走、環島什麼的都好，

第一個我想要拉著妳的手看夕陽、看日出、看各種美景，

第一個想.....

因為妳總是破了先例，破了堅持，

請看著我的眼睛，感受我的心情。



『有一次....』我手舞足蹈著，說著跟妳的事。

「拜託！！剛還有人在哭，現在卻手舞足蹈，會不會差異太大。」友人喝著飲料邊碎嘴。

『因為她真的很可愛啊。』傻笑。

「很可愛？你們碰過面？」『沒有。』

「有她照片嗎？」『沒有。』

「....那怎麼知道她很可愛？」『總之就是很可愛。』點頭燦笑。



妳，
能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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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鼻息間是淡淡的焦味，
是著急的滋味，
當夢醒發現又流了一行清淚，
就奮不顧身的跳進回憶裡追，
又是雨季，又是夢腸遷迴。

差點失去了，已經失去過好幾次，
這次差一點什麼就都消失了，
曾經的一帖化已經葬送掉了我一次的記憶，
這次竟然差點連這個身分都一起弄丟了，
每看一次曾經，就痛一次，就悶一次，
誓言一定要拿回來，萬幸，萬幸，千萬的慶幸。

當真的要失去才知曉，到底這一篇篇心情重要在哪裡，
帳號拿不回，一次，一次就夠了，
感情會過去，人會走離，只有文字記下來的心情是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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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人說起，陳年的酒埋在風的起端，
我聽人說起，偉大的船停了一個港灣，
我聽人說起，詩人的冊也已填完補滿，
遺憾只是聽說，
卻無法親眼見，
總低語在夜半，
說著未完，
卻了然，
已晚。

在牆上又畫上一豎斑斕，
是調和整年的色彩鮮艷，
在耳邊又安上一條琴弦，
卻是奏著好多年的思念。

漸漸連夢都已開始轉淡，
這一路也早已千迴百轉，
我卻依然依然往牛角鑽，
再不斷不斷的左顧右盼，
盼不到人在那燈火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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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乘一艘孤帆前航，
你能否在前方為我指引方向？
答案：如常。


我夢到了你，
你是我，怎麼闖也闖不進的風景，
又夢到了你，
你是我，怎麼走也走不到的國境，
再夢到了你，
你是我，怎麼忘也忘不掉的身影。


如果我乘一艘孤帆前航，
你能否在前方為我指引方向？
答案：一如往常。


夢裡的身影似你，又恍若不是你，
在餐敘的對桌，再回酌那杯飲料，
在漫步的右側，再同節奏的步調，
在一步的距離，再刻畫你的神韻。


如果我乘一艘孤帆前航，
你能否在前方為我指引方向？
答案：一如往常，你會。


有種平凡，讓人勾起一抹笑在嘴邊，
有種熟悉，讓人閉著眼也如看的見，
有種溫柔，讓人在寒冬中依然溫暖，
有種夢境，讓人徘迴半夢半醒之間。


如果我乘一艘孤帆前航，
你能否在前方為我指引方向？
答案：一如往常，你夢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