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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8-12-29 19: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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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莫名奇妙的,愛?─4》0 @; S `5 t( A! i2 n1 |3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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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有任務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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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堂主交代的任務、前往大肚山山區、進行了三十對三十的激鬥,最後,我把對方的紅令打成重傷,任務也宣告完成了。0 o6 V- y# _+ j
只是,這場打下來,我也被狠k了十幾次,從來沒被k超過十次的我,又破例了!1 X$ [7 b# N/ @ u
自從雨出現後,我一直破破破,破了好多例子,就連被k了十幾下,也是我恍神、心不在焉...只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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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堂口的刑堂,把任務圓滿達成的好消息說出來逗堂主開心後,我便離開了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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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醫護室,齊雪已經脫光衣服趴在床上等我了,我無奈的笑了笑,順手把門關上。0 ?4 z6 t% e7 Q
不過,當她看到我走到床邊時,經由專業的判斷下,她問了句:「妳是不是受傷了?」
* S6 @. @1 K. y7 @2 q3 G+ t9 J 「恩!今天出任務被狠k了十幾棍!」我苦笑著回答。
8 M" P4 |" n! ^3 ^ 齊雪沒有回話,卻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穿好後,她對我說:「把上衣脫掉,過來床邊這坐著,我幫妳看看傷勢。」
& ]1 j' @, o# D" i 她的語氣是平常幫大家診斷時會有的嚴肅,我也就乖乖的脫掉上衣,接著坐到床邊。, W, I: n S$ y7 B# r4 D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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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才想到,她也蠻雙面的嘛!" p6 R$ k$ Y& u& r0 N
- r" F( K$ p# d' h( T; ]: o4 f 現在我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兩隻手臂的上緣,都有棍棒重擊後所留下來的一塊塊瘀青。/ p; D2 h7 u4 S$ h# ?; t
齊雪先拿了蒸箱裡的熱毛巾幫我熱敷,敷完她把痠痛藥膏塗在我的手臂上,然後輕輕的推拿著。
' X+ ?1 g2 s9 ?( Z( t 不愧是醫生,推拿的力道很剛好,感覺還蠻舒服的。
4 I4 s& r3 k0 _7 D 享受到一半,突然我覺得...「氣氛怪怪的!她怎麼都不說話?」平常她在幫其他人推拿時,都會一邊推一邊叮嚀一些話的。& i: Y, m' S- b9 O
反射性的轉過頭去看她,卻發現她正直盯著我看,似乎是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G& k( [7 v5 a, D) P
而她的眼神裡,似乎閃著一種情緒的光芒,但我讀不出來那是什麼情緒。
( D+ q4 s& m6 [. U- {3 E 就當我還在疑惑的看著她時,她突然低下頭去,在我的肩頭上吻了一下。
( L2 v: e" ]( U7 y 我嚇了一跳!她幹麻要這麼做?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這個舉動會幫助療效! `$ a/ J5 T# O) F
「風偃...我好心疼妳...!」齊雪突然冒出的話,讓我嚇了第二跳。
8 |7 G5 G" Y- e6 L& s+ t9 Z 回過神,我結結巴巴的問:「妳...妳怎麼...怎麼突然說這、這詭異的話阿?」) Y8 ?" E+ M1 k/ N8 b+ }
「我是真心的!風偃!我真的很心疼!」她的語氣突然變的激動。
6 ^( {7 O: B' q+ Z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真的不知道!甚至心裡頭懷疑著...「難道...之前她色誘我,不單單只是希望我幫她按摩...?而是還對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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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_# e8 A; h8 u% m9 i- A7 r 當我把她喜歡我的可能性提高到百分之八十的時候,她突然又說了句:「妳...妳傷成這樣...我...我怎麼好意思...再叫妳幫我按摩呢?!」
, N. A# t9 H, j. s/ e 「阿?!原來妳擔心的是這個?!」我嚇了第三跳,原來她又在整我了!
; G- ~( r2 ~; x6 Z- W 「不然呢?妳以為我喜歡妳阿?!自戀狂!」她態度轉變的非常之快。
" l1 u: e+ I8 U. O4 L! {% [ 我無言了!被整還要被罵自戀狂,我是招誰惹誰了?- e/ |0 v4 q, C5 k' t6 S7 r! W
看著我無奈的表情,她繼續無情的摧殘:「推完啦!不能再叫妳幫我按摩了!妳滾吧!」- \% C" E: D0 Y) w; U+ x
妳好樣的!當然這句話我沒說出口,說出來只是增加被棄屍山谷的可能性而已。
. @" l* z2 P2 `2 l 於是,無言的我,無言的穿上衣服,無言的走出醫護室,在關上門前,我無言的聽到齊雪喃喃的罵了句:「笨蛋!」. w( O; i* q7 {; z O
說得好!我就是太笨才老是被她耍!我還差點開口回她一句:「您真內行!」( u j& z$ r! e9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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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晚上十一點多,該下班了!4 [! z+ Q' D0 P, T+ l4 N1 f
回到家,我先去洗了個澡,洗完澡走出浴室時,我莫名的注視著一旁的電腦。
2 Z; m. g" x3 F" m5 Z3 \# R0 T1 S' }8 L+ U 「不行!我不能去開電腦!」下了這個決定,我還是乖乖的擦乾頭髮,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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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不管有沒有去開電腦,對我想不想雨這件事而言,根本不構成影響。
9 G9 e7 D2 F' l9 s- ~ 不管是風偃還是歐仕捷,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堂口,她的美麗身影都一直伴著我。; ?' S; ^6 i4 l: R: k
不是才認識一天嗎?不!應該說才認識幾個小時,我竟然就這麼的不可自拔。
2 z0 A* h. W( c' t$ [ 實在是很想去做街頭調查,問問看大家,真的會有人跟我一樣,這麼瞎的就愛上一個人?3 G& \( H, F6 t# F
或許,只是一時衝動?說不定時間久了,我就會忘記她了?恩!一定是這樣!蒙騙自己這不是自我催眠,我是需要時間來忘記她的!5 F& P3 T/ {4 |& U, d& b9 x: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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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催眠似乎沒催到底。
8 q1 X( h8 Y0 {7 T3 e 兩個禮拜後,當我再度莫名其妙的遇到雨時,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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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6 }8 E j* b: P* c" X 這天,依然是悠哉沒任務的晚上,齊雪罕見的提早下班,我又沒錢賺了!0 ] o5 T, l$ N3 p
賺不到錢的鬱悶,讓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7 h6 Q: ?3 j4 N2 G2 g" X% ^% T+ F
到處亂逛亂走,莫名其妙的我走到"五權西路"了!
! P5 U2 N# u8 z) c ]% A 這段路是台灣文化的發展點!什麼文化?當然是"檳榔西施"啦!這條路上的檳榔攤特多,檳榔西施也特優的啦!2 R6 _5 K+ |' |3 v# n0 Q. O, E
但是!我不是色胚,再說,這裡的檳榔西施很優卻也帶點台味,每次經過這裡都會聽到"來啦!來啦!買十粒送兩粒的溜!",夠台了吧!
, D7 Z7 b' d6 k( ^8 ^ 既然都走到這來了,我就盡量忽略西施們對我招著的手,慢慢的在這條五彩繽紛的路上散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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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感覺到前方有一陣騷動,我定眼一看,看到三、四個大概二十歲出頭的男子,正在撘訕一名穿著還算保守的檳榔西施。
5 a4 ~# n" k3 t6 `# n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竟呆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舉動。" h `) N% \" G( Y
雖然距離他們還有些遠,但光是這樣遠看,卻也看的出那名檳榔西施似乎還長的挺不錯的,至少那飄逸的長髮並沒有像其他西施一樣染成台客黃...看來是少見的非台客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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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他們不再撘訕了,因為他們想強行把那個檳榔西施帶走,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快步往前走去...「我是怎麼了?」' b9 W: s4 a# i) F0 v# r
剩下五公尺的距離時,他們還在持續拉扯著,檳榔攤的老闆也走出來關心,卻被他們給兇了幾句:「你不要多管閒事!欠砍阿!」、「沒看到我們衣服上繡著"魁影"兩個字嗎?!」、「老子我黑社會的啦!你想怎樣?!」...
* Y3 t1 G. g$ a+ y9 W 老闆似乎是被他們嚇的語無倫次了,也不敢再反抗,只能無奈的看著那名即將被拉走的檳榔西施。
7 d# J/ O9 Z7 h* ~% T0 C 「我得快了!」雖然沒搞清楚自己幹麻要多管閒事,但我還是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 {; s& }1 x8 J s( J9 j 當他們要把驚慌失措的檳榔西施推進一旁的車子裡時,我大吼了一聲:「給我住手!」
3 x8 X9 Q1 K5 z a( x$ s: B 他們聽我的吼聲後,立刻轉過身來還擺出兇狠的表情。. T4 j4 x! r0 D
我視力很好,他們身上穿的,的確是魁影的"員工制服"。
/ c2 M3 K! Q& ^8 d 但他們似乎是眼殘,完全沒注意到我身上穿的是魁影的"紅令制服",甚至還放肆的給我頂嘴!1 e. {+ Z; }& h) ]
「王八蛋!哪來的臭小子?!竟敢多管閒事!」、「不想躺路上就快給我滾!別妨害我們載妞去兜風!」、「耳背阿妳!叫妳滾聽不懂喔?!」...
* }$ X; N2 @+ r2 _5 X4 _( q# d 簡直是氣炸了!真想拔光他們的牙齒!順便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好了!
; j( T8 x: d0 [6 p6 \8 g 於是,我又往前走了兩步,要讓他們看清楚自己吼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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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Q7 n, C9 B 不過,在他們還沒看清楚我前,我卻先看清楚他們身後的那名檳榔西施的模樣。
2 l: P2 B: g& f0 b4 r 「雨...怎麼會是妳?!」用力的揉了一下眼睛再看一次,真的是她!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她!
# p( ^* {! @ |* w0 \ 聽到我的喊聲,雨也發現到我了:「風偃?!妳、妳怎麼會在這裡?!」喊完,她的眼神突然變的很茫然。
. n; ` H) e% f1 s6 l( G 我傻了好久,頓時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G3 [& @+ r/ e* P: G/ E/ Y" j
為什麼雨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麼她要做檳榔西施這種半賣身的工作?又為什麼她看我的眼神...充滿著好多的情緒?
5 z5 x/ O' v) t0 w/ U/ O3 H 如果讓她知道我跟那三個渾蛋一樣是混黑道的,那她一定會討厭我、厭惡我,甚至對我產生恐懼。) E% A( u5 i6 ~2 b3 v
只是,現在除了亮出紅令的身分外,我沒有其他能救她的辦法了呀!. l' V8 j/ I: g$ |# d
愣愣的看著雨,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坦白時,那三個渾蛋突然該死的幫我亮牌了:「風...風偃...紅令!」顫抖的語氣之後,他們立刻跪地求饒。
' Z8 I( }% {4 W5 Y% R! m 雨呆站在一旁看著下跪的他們,而我則是很想斬了他們!看來不只是眼殘,他們的嘴也夠賤!
5 J8 v4 F% Z- Y9 Y 沒辦法了!我慢慢走到他們面前,聽著他們狂說"對不起,我錯了",一陣不耐煩後,我大吼道:「閉嘴!全部都給我滾!」& R. [1 R/ I, b, M" b
我的一聲令下,他們也立刻跳上車去,接著就加速逃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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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O+ u/ [ y 麻煩走了,我又把目光放在雨身上,她的眼神仍沒有變,依然是那充滿多種情緒的眼。+ i' `' v6 u0 [8 a! Y' p1 f' `
很怕從她的雙眼裡讀出害怕、恐懼的情緒,但我又沒辦法不去直盯那雙眼。! y, ?6 @0 ^3 g/ Q8 Z# K
無聲的凝視彼此好一會兒,我覺得應該要跟雨好好談一談,雖然不知道她對我的感覺,但我總不能讓喜歡的人討厭起自己。' C& d7 p% s$ F' X: ^+ \
下了決定,我持續看著雨,然後對身旁的老闆說:「老闆,給你五千塊,請讓她提早下班。」說完,我從口袋裡拿出錢來。
" I& _& I2 N3 E/ y9 c, s( t9 ? 老闆愣了一下,可能也覺得我都救了雨了,應該不會對雨亂來,於是他走上前收下我的錢,接著就走進檳榔攤裡了。! O1 o( L0 t3 Z7 v/ L& W. p1 e. O
老闆離開後,我忍不住輕喚了雨:「雨...我...」但我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 C% a2 A) w* v; U9 {! }3 \ 而她在我喊完她的名沒多久,卻突然跑走了!5 i- B9 _- G3 K \
我呆住了,直到她邊跑邊轉進巷子裡時,我才回過神來追了過去...「天阿!她居然怕我怕到逃走!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6 Z/ c, l4 ~- O3 s/ q
被喜歡的人討厭,感覺竟是那麼難受!不行!我得追到她!我得跟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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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跑進巷子,好在,雨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 R/ n' B6 X: f3 E- I* b. Z$ e+ Z 跟她的距離只剩兩公尺,我停下奔跑的腳步,喘了一下氣,我改為慢慢走近她。
; @: g1 c* Y# V 她是背對著我的,當我們的距離只剩下三十公分時,我抖著音又喊著她:「雨...。」
/ e2 c# f, [; m& b1 G4 a 周圍的空氣因為沉默而凝重了起來,直到她終於肯回應我了:「風偃,不要同情我,我...我寧願妳嘲笑我...。」" T% _; f3 Q8 h: T1 `, v3 J+ H
「嘲笑?我為什麼要嘲笑妳?」我不懂,真的很不明白。
1 }8 P; D! R. `/ x# ] 「妳不是知道我的職業了嗎?」她如此反問,難道她跑開的理由是因為自卑?
( i7 y- M" I* v. D% c; X 不確定的情況下,我沒回話,但我下一步的動作卻是扶著她的肩,把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我,因為她剛剛說話的抖音,似乎是在哭泣。
* F) J9 I$ j) B7 p1 h 果然,她已經淚兩行了,一陣心疼後,我慌張的問:「為什麼要哭?妳會當檳榔西施應該有妳的苦衷,不是嗎?」9 v" \* r% U: V: H1 F4 h
「沒有苦衷...」她撇過頭去,接著說:「因為我只會這個,中文都說不好,沒辦法找其他行業。」1 Q" ~! h) E3 K o
她的話,讓我不由的說:「我也..只會幹架,所以才入黑道。」* T& I- p; M5 y. B
「看來我們都不老實呢!」她突然這麼說,還勉強露出笑容。
- p E o# M: g- C: }) D( D 我愣看著她的笑容好一會兒,也跟著苦笑起來:「是阿!但...我就這點不老實而已。」
5 C1 \: l8 Y0 f0 N0 k; S 「風偃,其實...我...我還有兩件事沒坦白...。」說著,她凝視著我。
U- A; R7 u8 C- i" M7 K 一樣的,我還是猜不透她眼神裡的意思,接著我問:「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3 Q+ p; } B' N+ M
「妳...妳消失了兩個禮拜...我...我找不到妳...。」她突然眼神飄忽,不敢看我。
2 f5 j4 ?; v2 V5 U7 c6 R0 H 我驚愕著,回神我激動的問:「妳、妳是說,妳這兩個禮拜都、都在找我?!」
) r- K( \, y8 Z9 m: y# ]7 R$ U, N 她只是點頭回應,我心裡卻是一陣悸動...「雨找我?為什麼?」4 T2 g3 n6 \2 T% u3 l
「可是我又怕找到妳之後...自己還是不能對妳坦白一切...。」說著,她又落下了一滴淚。2 \3 W& m/ O2 I
忍不住了,我說:「我不在乎妳是什麼職業阿!真的不在乎!」說完,我卻後悔了!
i. M' m0 O7 a4 ~, P. Z; A* G 我在幹麻?這樣的話,好像認定雨是在乎我的想法,甚至是...喜歡我?怎麼可能?!' `7 t3 W+ } \3 m
胡亂思考的我,卻沒發現她因為我的那句話,雙眼閃出了感動的光芒。& h+ n0 K; F V5 v' q4 M, X" m
「風偃...我...我喜歡妳...!」很突然的一句話,像是從我頭上澆了一桶冰塊,讓我瞬間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0 m; K* y3 ]* t; P( q
她真的喜歡我?!怎麼會...不可能阿!頓時我沒辦法立刻就相信她的話。
3 O) b8 y8 a0 W, u9 G 「我知道我很突然...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從那天我們見面到現在...我...我就一直會想到妳,剛剛...妳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我真的好高興...!」不該是她會有的激動情緒,因我而有、因我而起。5 y' T; t- H3 m, ^! l+ e/ b
我想,我是相信了!因為她跟我一樣,在第一次見到對方時,那種未知的情愫就這樣蔓延在心裡。
, B/ d, r# z& Z/ Y9 |' J! ^. d8 e 雖然還是搞不懂,為什麼這種一見鍾情的感覺會那麼強烈,但現在對我、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W9 T/ u: Y9 P9 D2 ^
只是,頓時我說不出話、說不出我對她的喜歡。
; N; n; j' J0 H0 E9 |9 _: R 「我...我知道妳一定...一定很難相信...我...我也只是想告訴妳而已...!妳不相信...那...那也沒關係...。」她拭著淚,又說了這段話。
* j2 y `3 z) r7 u# x" r 有了這段話的逼迫,我終於是把話說出口了:「我信!我當然相信!因為...因為我也是...!」
" @- N. Q+ A! y k! c 「風偃...」她愣愣的看著我,這次,我讀出了她的眼神,是半個懷疑、半個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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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突然明白,言語不足以證明我說的話,於是,我抱住了她,她頓一下後,也緊緊的抱住了我。
* W% I! K) z5 k' v 不再去追究這突如其來的愛戀,就當作是心有靈犀、就當作是命中注定。3 m0 [* y% s O" U% u
或許,並非每一段感情的開場都要很刻骨銘心,就如我跟她,好聽點是"一眼深情",難聽點是"莫名其妙"。1 ~1 F" w. ?3 [
隨便了!就算我們的開場很莫名其妙,起碼我有信心,以後我們會愛的很精采、愛的很深刻。/ e3 {3 d6 W4 g.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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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u7 e, p2 o4 t- F+ ~ 當這個擁抱結束時,就是我和雨相戀的開始。9 r/ g* P5 z: }( k3 n9 y
不過,雨卻突然退出我的懷抱,我則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1 @& F8 s/ M7 H) m0 o' A) {! i) j
看出我的疑惑,雨淡淡的說:「對不起...!知道妳...妳也喜歡我,我真的很高興...!可是...我不能跟妳在一起...!」
; g( P ?9 W1 S1 `# C% ^# S 根本沒解開我的疑惑,反而讓我更困惑!: Y, q. q7 j$ ?, R, x/ [ c# z
用堆滿困惑的眼神看著她,我激動的問:「為什麼呢?!難道、難道妳是顧慮到我、我是混黑道的?!」9 s, H+ r: M8 \- s$ H% i
完全拋棄自己曾說過"我沒資格去愛"的自諾,因為在雨說出喜歡我的那刻起,我,只想愛她。0 N6 Q0 W2 h5 Z+ ]) E2 ^/ t
而她卻搖著頭,然後說:「不是的!只是我...」
% I- G2 k0 K5 f l6 d2 T! S2 V$ \, m 她的欲言又止,讓我更加焦慮,也迫著我不斷解釋著:「我、我只是把它當成工作!我會很小心的顧好自己!不會讓妳擔心!真的!」5 }9 h/ a7 i- Y) {: i8 B6 _* F
「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我有...」她又停止了話語,我立刻用催促的眼神看著她。
" P: p5 J! D4 n$ W 已經沒有任何難題比我不能愛她還要令我難受!我希望她懂、希望她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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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D: g8 g4 i0 K 猶豫了半刻,雨終於是說了出來:「風偃...妳知道我剛剛為什麼不繼續逃嗎...?因為...因為我跑不動...我...我有...心臟病...。」& N- z* Q4 Q! c
「什麼...?!」這個答案讓我萬分的震驚,接著我慌張的問:「很、很嚴重嗎?」
" W: m2 v6 w" A 她點了個頭,然後說:「是先天性的心臟病,每個月都會突然病發個兩、三次...我...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所以,如果我們在一起...卻又在某天突然離開妳...妳一定會很難受的...!我不能那麼自私...。」0 j' G4 m1 [/ I/ B5 [+ m# g) S0 ?
「不會的!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一定可以醫好或是控制住妳的病的!妳不要那麼悲觀!」我凝視著她說,我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兌現,但,至少我願意對她承諾,我會一直陪在她身邊。0 d7 [6 B0 m( w% j
她的眼裡是一片茫然,我不想再讓她猶豫,於是,我又將她擁入懷中,然後細聲的問:「雨,讓我陪著妳,讓我跟妳一起面對所有的難題,好不好?」* V! e0 _1 f1 R: x$ X$ W3 g$ Q
話說完,再沉默一陣後,我感覺到了,她的手環住了我,她的頭在我懷裡輕點著...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 K; s8 J( o" D; v6 C# L 把她抱的更緊...從今以後的"雨",將由"風"來保護。 & ^$ m8 z0 z4 u. v* c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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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 H. G2 x& _# F) H 彼此的激動情緒都緩和了許多,我拉開一點距離,抹去她臉上的餘淚後,我笑問:「妳...怎麼會喜歡我?是把我當男生嗎?」
* E# \3 A7 U8 C# j0 o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沒想出答案。」頓了一下,她突然慌張的對我說:「不過我喜歡妳是真的!我很確定!」7 {: ~8 z3 o8 x2 P) S- t) R1 t
我笑了,撫著她的臉頰,我說:「我知道!就算妳反問我為什麼我會喜歡妳,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討厭一個人一定有理由,但喜歡一個人卻可以是沒有理由的!」
: j9 Q. N6 [$ T6 b 我的話也讓她笑了,接著,換她問:「那妳這兩個禮拜去哪了?都沒上聊天室,讓我好擔心。」
0 m: ~6 v5 ?2 T1 V! x0 A: \ 糟糕!真是難回答的問題,看著她期待答案的神情,我支支吾吾了一下,還是老實說了:「也跟妳一樣阿!怕...怕妳知道我的職業是黑道,加上...我覺得像妳這樣的好女孩,我...我配不上...。」
& R+ w, I' J& \% O 「什麼女孩?我還比妳大呢!呵呵!」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忽略了重點,這讓我不由的窘著表情,她看到後,又說:「我...我會盡量說服自己,妳加入黑道只是在工作,然後...妳不要再亂想,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是憑感覺的。」
8 ]3 T: i R, V: K 誰還能否定她是個好女孩?她的體貼、她的體諒,已經是讓我感動不已了!
7 K% p- [ V6 B 撫著她的秀髮,那些說不出的感動,我將回報在她的這一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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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 \3 ? Q' b,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B; j! O3 E& ]+ O1 ?4 T7 O
/ a9 v* @* L9 k4 f4 A" R6 N我不知道香港的讀者懂不懂"檳榔西施"這玩意兒,所以我還是貼一下"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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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X! N; L) s" q4 h* ?檳榔經銷商為招攬顧客聘用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坐台促銷檳榔的新招,被稱為“檳榔西施”。
/ n% ~& ~! n* T+ \( r' w0 v為招攬顧客,檳榔西施們也是花樣百出,各展奇招。有的只要你買她的檳榔,就免費奉送一段“艷舞”,更有甚者,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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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9 b$ c6 P$ m8 W0 D. w[ 本帖最後由 0917704110 於 2008-12-30 12:47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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